“嘿哟,那可好哦!就说嘛,大过年的,咋也得好好乐呵乐呵!”
“乐呵可以呐,不过口袋里得有银子,要不俺咋去搞那些个刺激的玩意儿?成本可高了呢!”
“钱,你只管放心好了,大过年的谁兜里多少不揣着点?”
“那行,过几天俺就去县城一趟,弄几部过来。”
这时,刚理完货架的孙余粮走了出来。货架是孙余粮放的,弄了些饮料瓜子啥的,确实也能带着卖点钱。他一见张本民顿时眼睛一亮,“呀,你可终于来了!”
现在孙余粮有很大改观,以前的胆小懦弱在放映厅这种环境中被淬了火,他不再那么怕事了,更不会动不动就抹眼泪哭鼻子,反而变得吊儿郎当,小烟也叼了起来。
“日的,你也抽上了?”张本民并不赞成,但也不会生硬地反对。
“嗐,天天有人给,不抽觉得挺对不住他们的。”孙余粮嘿嘿地笑着,“再说了,这也是项技能呐,一学难忘,学会了就是一辈子的本事。”
“你小子变得油嘴滑舌了啊。”张本民看着孙余粮,颇为感慨,不知让他到放映厅来是不是害了他。
“不是俺油嘴滑舌,而是发自内心的兴奋!”
“啥意思?”
“俺终于比你强了一次!”孙余粮眼巴巴地看着张本民,希望得到他的肯定。
张本民暗叹不已,不过不管怎样,心情得照顾,于是咳地一笑,“是,在抽烟上,你比俺先进!”
“哈哈……”孙余粮咧嘴笑着,从口袋摸出一只皱巴巴的香烟,“这事俺虽然先进了,但你还是俺的老大,来,要不要弄一根尝尝?”
张本民摆摆手,“再过三年,俺就抽了,而且还要喝酒。”
“想抽就抽,想喝就喝,还要过几年干啥呢,那不憋得慌么。”
“俺还要练功呢,会影响功力的。”张本民道,“过早沾上烟酒,对身体真的不好。”
“你还练呐,就现在两个大青年都干不过你呢,再练那不得去给国家领导人当保镖了么!”
“就是啊,你不希望俺给国家领导人当保镖么?”
“当然,当然想啦!那多威风!”孙余粮说着挺起了胸膛,“那时谁要是不服,你就把保镖大队给带来,打谁谁死!”
“你录像看多了,那不现实。”张本民笑道,“对了,近期生意咋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