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啊,我跟你说你得心怀感激知道吧。”
鬼医也不太明白,为什么自己一遇到苏桃和安如山就变成了话痨,仿佛都不是他自己了。
“前辈没事可以离开了。”
“过河拆桥啊。”鬼医瞪了安如山一眼,“罢了,你这满屋子的药味,老夫还不乐意待着呢。”
鬼医走了之后,安如山便起床了,他站在苏桃的房间门口好一会儿,最后还是决定回自己的房间,让她多睡儿。
他治病这段期间,除了他自己最煎熬,最辛苦的非苏桃莫属。
可是,安如山早饭都吃完了,苏桃还没有起床,安如山开始觉得不对劲儿。
他走到她房间门口,侧耳倾听了一会儿,这才抬手敲门:“苏桃,你醒了吗?出来吃早饭了。”
他连着喊了三声都没有人回应,有些着急:“你不说话我就进去了。”
门并没上锁,安如山轻松推开后,发现苏桃还在床上躺着。双眼紧闭,脸颊通红,嘴唇也泛着一抹不正常的红。
“苏桃,”安如山冲到她面前,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,“怎么发烧了呢?”
他转身朝着屋外吩咐:“去看看鬼医现在在哪里,让他立刻过来这里。”
仆人应声离去,鬼医正好跟白泽在下棋,被仆人请过来的时候,安如山正洗了帕子打算给苏桃敷额头。
“这丫头怎么了?”
鬼医说话间袖中的红线已经飞出,准确地缠绕在苏桃的手腕上。
安如山手里还握着湿帕子,见鬼医神情有异,忍不住问:“前辈,苏桃怎么样了?”
“染了风寒,心思太重加上本来身体也不好,发烧是很正常的事情。”
鬼医说得轻描淡写,安如山却不这么认为:“确定只是感染风寒?”
他那个神情怎么那么不像呢?
“你小子不相信我,何须让我来诊脉?”
鬼医面色不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