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泽洋眉头微蹙,这人一向睚眦必究,这次怎么会如此大方?
是不敢与皇权相争,还是真觉得阿心是水性杨花的女人不再留恋?
一个时辰后,凤自星将路星心送了回来。
路星心立在院中,眼角的余光轻瞟隔壁,灯火全灭,门窗紧闭。
“阿心!”
汪泽洋一直在房中等候,听到屋外有人说话的声音立马冲了出来。
“大师兄。”
瞧见路星心身侧的凤自星弯腰行了一礼。
“三师弟,还没休息啊,早些睡吧!”
凤自星抬手搭了搭他的肩,嘴角抿着笑看向路星心,没有说话,只是扬了下眉头,随后施展轻功离开。
“大师兄到底受了什么伤,为何去了这么久?”
汪泽洋在他走后紧张的盯着路星心。
路星心以为他是在关心凤自星的伤势,浅浅笑了笑,“一些皮外伤,并不严重,只是要小心处理,不然容易留疤。
你若想知道,明日问问贺师兄,我也不太懂。”
“皮外伤?”
汪泽洋眉头微蹙,跟着她走入房中,“那你这几日都在照顾他?”
“谈不上照顾,他的伤口不能沾水,偶尔提醒他。”
她将佩剑放下,转头见他还在屋中,抿着嘴唇,“我想沐浴之后休息,你不如……”
“好,我马上为你烧水。”
说着,汪泽洋一个闪身去了厨房。
路星心嘴角抽搐,他这是身体恢复,精力充沛,睡不着想做点体力活?
她刚才是想让他回自己房间,他怎么能误解呢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