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，她从来都没有回去过。
“你不会告诉我，你忘记该怎么回去了吧？”
花无牙看着她的表情，将实情给猜了出来。
不过只猜对了一半。
陈冬青不是忘记了该怎么回去，她是压根就没知道过要怎么回去。
“自然是知道的。”她又开始说谎，“不然，你以为我要去哪里？”
花无牙吐出一口气：“罢了，反正你也不会说实话。”
他大概已经看出来，陈冬青的话并不是真的。好在他也没有特意去追究。
两人又划着船，离开了湖心亭。
外头，何绥和李晏寅已经在等着他们了。
陈冬青经常和花无牙单独在一起已经成为了常态，这让何绥和李晏寅的心情很不好。
原本，他们只需要两个人分一个皇帝。
可现在好了，每天几乎都碰不到陈冬青的面，就算是想要见她，也没有那么容易。
如果不是这个花无牙进了宫，恐怕他们的日子会好过很多。
至少，皇帝应该会经常来看他们。
可是他们想多了。
陈冬青之所以以前经常看他们，是因为系统会提醒她，她不得不这样做。
可现在不一样了。
系统已经被陈冬青给弄瘫痪了，就算她到死都不去看何绥与李晏寅一眼，她也同样可以完成任务。
这就是科学的力量。
系统里，101慢慢地道。
它最近很少说话，尤其是在花无牙在的时候。
陈冬青想，或许是101不愿意暴露自己的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