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虞仍有疑窦,不由问道:“……原来是这一支‘吴’,源远流长,难怪清清说,吴家之男子可以娶外姓之妻,但女子必招赘入门,生育子女也需姓吴。
但这一支‘吴’,为何落根于古之会稽?”
梁大贤沉声说道:“这一支吴的始祖,是帝舜之子商均,受夏后氏之封,而会稽……”
“禹陵在此!”
周虞恍然。
“这一支吴,早在商灭夏社之时,便有一支人迁移至此,世世代代,守卫禹陵。”
“竟是这样?”
周虞眼中精芒闪烁,仍然疑虑,揣测问道,
“我闻上古之所谓禅让,历来记述不一,多有称并非禅让,而是舜放尧、禹囚舜。
为何帝舜之后裔,要为圣王禹世代守陵?”
梁大贤也不是很清楚,只大略说道:“我只知道,封商均者,是夏后启,而不是圣王禹。
我是外姓入赘,见不到吴家秘藏的典籍,但早年零星听旎旎说过一些。”
“历史的迷雾总是真真假假,就像神话和传奇,总是遮遮掩掩,不愿让世人洞悉他们的面目。”
周虞意味复杂地说道。
“那里。”
周虞忽然说道。
那是一片荒野,位于杭城与申市之间。
申市是长三角地区的龙头,也是国内第一大国际化都会,位于杭城东北方向。
吴清清妈妈乘坐的飞机,不是前往申市,而是出国,却还没能飞离国境,刚进入申市空域便意外坠机。
那片荒野之中,燃烧着漫天大火,恐怖的灾难现场令人胆寒。
四面八方都是涌来的车辆,天空中有直升飞机在盘旋。
周虞甚至看到,一条条隐晦的光华穿行于空中,那是一些修行者,将整个坠机现场严密包围起来。
他们很快被一道剑光拦住。
这是一名看起来颇为年轻,顶多十八九岁,脸颊还有点婴儿肥,白白嫩嫩,留着短发,眼睛很大,看起来十分可爱,更像是个女大学生的女孩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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