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你现在年幼,还是低调一些较好,这也就是为师为什么不喊你李狂人,是叫做你李玄舟的缘故了。”
李玄舟缓缓道:“徒儿明白了。”
“嗯,你明白了之后,就可以更加容易明白我接下来说的话了。”
“你不管是道名还是性命都是可以读出来的。”
“不像是为师和为师的师傅了。”
李玄舟沉重的点头。
李儒绷着脸咳嗽了一下,再继续说道,“而你师公和师祖之间的事情,都是要由你师祖给你师公随意给了一个道号说起。”
“你要知道我们这一脉的乞怜人啊,我们都是知道我们祖上传下来的辈分是有些古怪的。”
“于是除了你师公这一辈之外,其他的所有辈都会以道号来自居,也不是数典忘祖,实在是因为有的辈分像是骂人。”
“可是你师公呢?”
“不管是李福如东海寿与天齐,还是李瓜儿,他老人家都不好对外直接称呼。”
“更是因为他口音较为重,“李瓜儿”是很容易说成“你瓜儿”。”
“落在一些区域的方言中,你师公这样一说话啊,简直就像是骂别人。”
李玄舟难受。
李儒继续说。
“于是他老人家每次说起来自己名字的时候,都会被别人怪异的看着。”
“别人可能也不是什么坏心,但时间长了之后,就算是我师傅也扛不住这种压力了。”
“而这也就是为什么我师傅后面伴随着年纪越来越大,越来越觉得心中堵得慌的主要原因,更是为什么后面直接叛出师门的目的了。”
“为师且问你,你如果叫做李福如东海寿与天齐,或者叫做李瓜儿,你该怎么和别人沟通?”
“徒儿不知。”
李玄舟感觉自己在听一个说书人讲笑话。
平时自己要是能笑笑该多好,可是这种东西真的是不知道能不能笑。
是憋得有些难受。
他只能是板着脸,一副很认真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