咬了咬牙。
随后猫着腰回去弄了个葫芦瓢儿。
接着是小心翼翼了。
用了一些鱼塘里面的冷水浇在这死人身上,不然这鬼天气,不过两日必定发臭。
一瓢水又是一瓢水。
“我也真的是不懂。”
“他们什么时候才能将这家伙安葬啊。”
“怕是死条狗,这个时候都会反应过来了吧?”赵旬懵了,这种时候吵架很重要吗?对错还不如死人重要吗?
不该是要下葬完毕后,再去争夺吗?
这就着急了?
不成还有比死人更重要的事情?
赵旬一手拿着葫芦瓢儿,看着冰凉凉的老三,他真心不懂,只能是远远的、偷偷的将目光落在了李儒和李玄舟的身上了。
……
另外一旁。
李儒和李玄舟师徒二人坐在木棚旁。
现在李玄舟身上水渍已经是完全干燥了。
湖水并不干净,以至于他的脸上还有很多泥土干燥留下来的痕迹,这些痕迹斑驳在皮囊表面,看起来好似刚从泥塘里面爬出来似得。
不过这不重要,皮囊仅仅是皮囊而已。
“师傅。”
“方才在水底发生的事情就是这样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