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女消失在原地，出现在莫离面前。
“师父，那是什么法诀？我可以修炼吗？”
慕九玄摇头，“不能，想要修炼？好好炼我给你找的那卷法诀，那个比较适合你。”
“师父，你确定？那就是经书！我经常看着看着就要睡着了。”
慕九玄在他脑袋上敲了一下，“就是经书！给你看的就是经书，好好看，那其中的周易之法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，当然，你要悟。”
慕九玄说起话来像是一个神棍，“若是能悟出来，你离成神就不远了，其实我觉得啊，这个世界的法则固然有问题，其实更重要的是这些人悟道的机会减少了，空中飘荡着的法则之力减少，为何不能直接悟出来？”
“悟出法则来？”莫离有些无语，“师父，要悟出法则来谈何容易？”
“确实不容易，但是那些停留在帝气大圆满的人就不能试一试？那么长的寿命，万一真的悟出来得道成仙了呢？”
慕九玄觉得应该确实有那样的人，毕竟神只换届的时候，总不能是每次都四脉点人上去，那样有失公允，这样的神权不会存在太久，若是法则完好，这神权早就被别人取代了。
虽然四脉不是谁都能当，但是也不是他们那些人可以取代的。
只是四个被人为造出来的家伙罢了。
慕九玄撇撇嘴，“其实啊，就是愚钝，正好，上面的人也需要他们愚钝，若是出现一个能悟道的，定然会威胁到他们四脉的地位。”
也不管那些人听不听得到，反正现在的慕九玄就是什么都敢说。
她往宫殿之中走，“现在他们修炼得怎么样？你怎么还没到飞升的时候？”
少女上下打量他。
莫离还没有说话呢，上面落下来一人，站定在慕九玄身边。
“你怎么来了？”少女微微侧头，看向他。
帝绯笑了笑，“来看看你，再顺便，将这令牌给你。”
慕九玄挑眉，看着他。
帝绯能在她拒绝那么多次之后还打着这个主意，代表……他的情感恢复了？
慕九玄不接。
道：“凭什么？我不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