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应他的,是木门的“吱呀”声。
那名女子走了。
秦潇仰头望天,眼前却是一片漆黑,什么都抓不住。
不由苦笑道:秦潇啊秦潇,你还真是魔怔了,再像他,又怎么会是他呢?
屋内,秦潇独自苦思。
屋外,云洛一阵头痛。
这该死的男人,要不要这么敏锐?
她已经够冷淡了吧,怎么还把她往纳兰誉的影子上套?
疯了疯了,这世界都疯了!
“哎,玉儿~”
云洛越想越烦,脚步不停,就连阿嬷的呼声都没听见。
“奇怪,这孩子……今天是怎么了?”
老妇人嘀咕着,暗暗琢磨了半晌,目光不经意间落入屋内,一下子福至心灵。
不会是……
那小伙子,骨相倒是不错,与她家玉儿,倒是相配,可是……
不行,得赶紧告诉老头子去。
思及此,老人丢下手中的菜篮子,迅速向耳室小跑而去。
若让云洛知道老妇人的想法,怕是要吐血三尺。
巴不得撇清关系的人,却偏偏有人把他往自己身上关联。
真是令人头秃!
云洛心不在焉地给秦潇熬着汤药,手中的折扇有一搭没一搭扇动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