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宏正元年,五月十八日。
明正帝秦潇派遣丞相纳兰誉,前往北疆,抵御外侮。丞相自江南一行,便染疾于身,此下北疆,恐,凶多吉少。
五月二十三日,大军压境,丞相率领两万骑兵突袭夏良国兵营,大捷。
五月二十六日,大雍粮草库遭火袭,大后方危矣。三十一日,夏良夜袭大雍驻扎军队,十万大军伤亡惨重。丞相纳兰誉,自此一役后,了无踪迹,隐于人世。
“啪——”
带着金边花纹的明黄色奏章,被高座之人狠狠丢了下去。
金銮殿内,一片寂静无声。
“什么叫,人失踪了!啊!”
秦潇双目赤红,胸腔剧烈起伏着。
座下之人噤若寒蝉,无一应声。
“丞相,是大雍的国运。”
国运一词言出,众人更是不敢作声。
历朝历代,何曾有这样的先例,将一位臣子称为国运。
“江南一事,皆为丞相亲力亲为。尔等有何不服?现如今,你们告诉我,十万精兵,竟护不住大雍的丞相!失踪这样荒唐的消息,也敢报给朕!”
秦潇几欲癫狂,踉跄着跌回龙椅。
口中喃喃:“不,不会的……阿言他,不会,一定不会!”
户部尚书孙尚清仿佛一夜苍老了十岁,行礼悲恸道:“丞相此行,恐遭不测。望陛下,节哀。”
节哀!
几位开明的大臣,似乎已经默认了俩人的关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