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缇被气得冒火,怒一摆袖,正收拾的卷轴“哐”地掉在地上,咕噜咕噜又滚了几圈,里面的内容徐徐展开。
原来不是卷宗,是……
一副画像……
“好吃吗,姐姐?”
贺子铭趴在餐桌上,单手撑脸目不转睛地望着女人。
“嗯。”云洛伸出手压了压贺子铭的发顶,试图把对方身后不住摇晃的狼尾巴塞回去。
“姐姐喜欢就好!”
清脆的笑声自喉腔中溢出,少年粲然一笑,小小的虎牙露了出来,轻轻戳着下唇,留下一个浅浅的小窝。
云洛喝牛奶的动作忽然顿住,一时之间竟被晃了眼。
这小子,这么好看的吗?
见云洛有些走神,贺子铭趁机抓住搁在头顶的手,状似不经意般落下一吻。
等云洛反应过来,已经是三分钟后了。
淦!
兔崽子犯上作乱啊!
可现在追究显然为时已晚,贺子铭一口白牙笑得灿烂,云洛轻叹口气。
算了,由着他去吧。
晨曦的暖阳洒在人们身上,带来一室温暖。
生命,从来都是有温度的。
画卷在桌案上缓缓展开,一片水光波澜中,墨发女子身着曳地长裙,飞舞的银蝶萦绕左右,整个画面都活灵活现起来。
只是整副画卷的中心,却不见女子的真容。
银蝶落在女子的侧脸,不知是恰到好处,还是有意为之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