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铎收起了他危险的想法,默默的站在了沈明姬身边。
沈明姬暗搓搓,跟叶云朗放话:“那边的大兄弟啊,你是别想了。我们就在这里等,能等来临武王的人,那我今天就可以把脑·······江苡柔的脑袋拧下来给你当球踢。”
沈明姬面不改色的改口。
死道友不死贫道。
哪怕是无稽之谈也不死贫道。
“至于这等着的时间嘛········我知道你们一定有很多问号,不过没关系。”
沈明姬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她现在完全没必要再披着个斗篷了,她其实一直觉得是时春蔫吧坏,故意要让她穿着这斗笠斗篷闷着她的,她大摇大摆的将斗篷一甩。
沈明姬从袖子里掏了掏,伸出素白纤细的手,掌心上面托着一个同样精致小巧的号角:“眼熟吗?”
她在问江苡柔。
江苡柔看着那和自己方才吹的一般无二的号角,手指甲差点扎进自己的掌心里。
哦,说笑了。
她不能。
她只能想想,两条胳膊,刚都被顾铎废了。
沈明姬啧啧了两声,把玩了一下那跟艺术品一样的兽骨号角,这是监视江苡柔的那个宫女给她的小惊喜。
那个小宫女也藏着心眼呢,沈明姬当时就想让她掉包一下,结果回来之后跟沈明姬说没有,还是看着沈明姬真的保住了她的命,她才后来交给沈明姬的。
真是的,江苡月有那么不可信嘛?
江苡月:我可能还真有。
沈明姬一边把玩,不忘记一边往女主心口上插刀子:“你说你这被掉包了都不知道?只知道有人翻动了,却没想过自己会在阴沟里翻船吧?是了,谁能知道这兽骨号角是西羌人所用的呢?这么精致,西羌给你出了多少力啊?那大王子不闻政务,还能有这么精致的号角的,料想你搭不上西羌王,那个最近在京师频频被捉住马脚的索额图,是不是他啊?给你出了多少力啊?”
沈明姬半真半假的含糊其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