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脑已经处理了这句话的信息,但是内心却无法理解。
“爸爸是神明,我是英雄,在下面的杜理是人类。”
“我还承诺过一些人,不过那些人现在可以放着不管。”
“你是唯一一个单独的,不依附于我的个体,现在没有其他人的声音可以传入我的耳中,那么就把你当成人类的总代表好了。”
“对于我的行为…你是怎么想的呢?”
“你爱做什么就去做吧。”顾优说。
这句话听起来有点消极的反抗意思。
差不多就是反正我也无能为力之类的。
但他马上补上一句,“我都可以接受。”
“…总还是有一点想法吧?”
法厄同说。
她的手从骏马的后颈抬了起来,往前伸。
“……”
她握住顾优的脖子。
把他给抓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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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他的双脚悬空了。
浑身上下唯一的着力点,就是紧紧的,像是铁圈一样锢在脖颈上面的手掌。
少女的手臂纤细得一折就断,伸直时就更加有这种感觉。
但是顾优再怎么踢蹬双腿,都没能够从上面下来。
好像是放弃一样,他的脚不再踢动,而像是布娃娃一样垂了下来。
他艰难的透过生理性的泪水,去看面前的少女。
她依旧毫无动摇。
端正的人造物一样的美貌,既没有高兴也没有愤怒。
从始至终,狼狈的都只有顾优一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