狗卷棘接过滴水的丝袜,把它搭在鞋架上晾着。
我走进去,环视一周。
嗯……和我的房间没什么两样,都是那些东西,只是狗卷棘的房间更简洁一点。
狗卷棘在衣柜那里扒拉,站起来给我一条白色的新拆开的毛巾:“鲑鱼鲑鱼。”
我接过:“我先洗吗?”
“鲑鱼。”
“好吧。”我也不客气,走进浴室,狗卷棘跟着进来,指指能用的洗发膏,顺便又新拆开一个香皂,放在旧香皂旁边。
“蛋黄酱。”狗卷棘手指在花洒开关的红色一端,示意这是开热水。
“知道啦。”
狗卷棘点头,推门出去,过了几秒,他回身放了个篮子在外面,打开浴室的暖气,门被彻底关上。
我等门关上,快速脱掉湿漉漉的衣服,一把甩在篮子里,打开热水。
活过来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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狗卷棘草草擦了头发的水,粉色头绳被他放在床头柜上,浴室淋浴的声音响起。
他简单收拾了一下房间,复又打开衣柜,找能给女朋友当睡衣穿的衣服。
寂静的房间,只有淋水的声音还有窗外啪嗒啪嗒的雨声,狗卷棘翻找的时候不免红了耳根,唇紧抿,轻轻把衣服放在浴室外面。
然后就坐在地板上盯着金枪鱼罐头发呆——因为人是湿的,不能坐在床上。
过了一会儿,狗卷棘想起什么,急忙起身,给床换了一层被套。
床头柜开了吃到一半的金枪鱼罐头被他放到冰箱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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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不知道外面狗卷棘在忙收拾东西,我洗澡的时候,顺便把内衣也洗了。
关上花洒,我擦擦头,打开门发现地上出现另一个篮子,里面有衣服,估计是给我换的吧。
我换上,长长的白体恤直接到我大腿根,领口有些大,露出锁骨,不过还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