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他的头重新黏在我颈肩。
……手臂,整个手臂都好不舒服。
“不要咬啊,留下痕迹的话一点都不好看。”我出声提醒。
伏在我肩上的人没说话,牙齿轻轻咬上我的肩带。
我顿时用脚踢到他的腹部,警告道:“你要对我可爱的,质量不好的内衣做什么。”
狗卷棘纹丝不动,我冰冷的脚和他热热的腹部相触。
“鲑鱼。”哑哑的声音。
后来,狗卷棘越来越熟练,等我脑子空空陷进去的时候,他顿住。
好叭,T小了。
我猛然清醒,镇定道:“看来不能做下去了。”
狗卷棘:“……”
我暗地里松口气。
好险,差点都要被他牵着鼻子走了,主导方完全都是棘。
……我差一点点就要全盘皆输。
我洗了个澡,哼歌回到卧室,第一个洗完的低气压的狗卷棘又让我哼歌的声音不自觉地低下去,直至消失。
“咳,睡觉吧。”我强装冷静,钻进被子。
“……鲑鱼。”狗卷棘丧丧的说道,躺在一边。
本就是很晚了,我闭上眼睛秒睡。
……
第二天,我睁开眼,睡眠不足让我头痛欲裂。
该死,忘了今天要上学了,节假日只放一天,我还以为那种事情结束的很快,就草率决定了。
我睡眼朦胧地洗漱完,狗卷棘一大早就走了,估计是学校有事。
我慢吞吞地吃早饭,头一点一点的。
好困……
直到我换校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