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呼呼呼……”
土窑烧热之后,内部空气膨胀,顺着烟囱往上升,而窑底又会抽入新的空气,形成一个循环,火苗越窜越高,简直像装了鼓风机一样。
“首领,要烧多久啊?”烈紧张的问道。
辰北一边盯着窑火,一边回答道:“把陶器烧红、烧透为止。”
“首领,要不我来烧火吧?你到旁边休息一下。”
“行,你想烧就让你烧吧。”
烈自告奋勇的要去烧火,辰北也没拒绝,走到旁边的枯树上坐下,盯着烈烧火。
烧火也是一门技术活,如果烧得不好,就只会冒浓烟,甚至会熄灭,烧得好,烟会比较少,火焰非常旺。
烈显然是有经验的,他将树枝架在一起烧,树枝底下则用棍子扒空,让空气顺利流通,窑火烧得非常旺。
烧窑是一件比较费时,枯燥的事,从点燃窑火开始,大半天的时候,就是不停的添加柴火,不时观察土窑中陶器的状态。
天快黑的时候,辰北又观察了一下土窑中的陶器泥坯,发现所有陶器泥坯都彻底烧红、烧透了。
“好了,不用烧火了。”
辰北让烈停止烧火,然后用石块封住了窑口,并且抹上了泥巴,就连烟囱也用石块堵住。
“不用守着了,都回去吧,等明天土窑冷了之后再来。”
辰北说完,自己率先往回走,在这里守了一天的窑火,也挺累的。
辰北都走了,其他人也只好离开了,特别是烈,几乎是走三步一回头,看那架势,恨不得晚上在这里守着。
辰北倒没那么多患得患失,因为他有自信,这一窑的陶器,大部分肯定是没问题的,个别烧裂是无法避免的。
一夜无话,第二天一大早,土窑旁边再次围满了人。
“开窑了,开窑了!”
辰北站在土窑旁边,搓了搓手,然后用石刀把土窑侧面预留的口子上封堵的泥巴戳下来。
表面那一层泥巴戳掉以后,里面是烧得像大砖头一样完整的大泥团,辰北将之整块卸下来。
将大块泥团放在旁边,辰北往里面看了一眼,只见土窑之中,一件件泥坯烧成了暗红色的陶器,静静的躺在灰烬之中。
辰北伸手进去,先拿出了最近的一个陶碗,并仔细检查了一下,并没有发现裂纹,显然烧得很成功。
“陶碗,烧制成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