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说男人是木,女人就是藤蔓,紧紧攀附着男人,让男人也逐渐温柔起来。
听到她在电话里哭得那么凄惨,哪怕消失的是温凉,他也第一时间赶来。
穿着她的睡衣,只为这一刻能拥她入怀。
景醺之前还想去看看乔厉爵和自家的二傻子,如今被莫相知压在胸口,他哪里都不想去。
两人就像是冬日里的动物,互相依偎,维系着这一点点温暖。
半夜时分,莫相知从噩梦中醒来。
她全身颤抖,口中大叫:“雪崩了,快跑啊!”
那嘶声力竭的声音,可想而知白天给她带来了怎样大的心理阴影。
“知知,别怕,我在。”
“姐姐,你回来了,你终于回来了……”
景醺:“……”他怎么就变成她姐姐了。
在梦里莫相知梦到莫相思在雪崩中拼命的逃跑,她着急的大叫,姐姐最后还是被大雪掩埋。
“姐姐,你还活着,你还活着。”
景醺又是一阵心疼,关于莫相思的事情他也知道了一些大概。
不管她是怎么死的,也都永远成了莫相知心中的一道疤痕。
“知知,是我。”
“熏哥哥……”莫相知抱着他毛绒绒的睡衣。
他的大手伸到她的脸上抚去她脸上的泪痕,“只是一个梦,别怕。”
“嗯。”
现实远比梦境可怕,至少在梦境里你会知道姐姐还活着,一醒来就不得不面对这个现实。
午夜梦回,她从梦境醒来,心里很是难过。
景醺轻轻的拍着她的背,“以后有我,别难过了。”
在哄孩子方面景醺还是很有天赋,很快就将莫相知哄睡着。
此刻还在大雪之中的搜救队,景痕就像是入魔一般,已经找了整整一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