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时宴执烟的手一顿,看着那个疤,虽然时间太很久,疤痕也没有减淡。
刻在卿清手上,烙在阮时宴心里。
这么多年……
如果不是这道疤,他们那次过后根本再无交集。
“是!”
半晌,阮时宴从嘴里挤出来一个字。
“这个疤,是我那年出车祸造成的。”
“所以……我们很早就认识了,对吗?”
“是。”
声音有些暗哑。
卿清看着那道疤,思绪飘回过去。
大脑的记忆搜索着,想找出来他们认识的证据。
卿清拍了拍脑壳。
阮时宴轻笑。
“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。”
卿清抿嘴。
哎,算了。
卿清怎么想都想不起来。
“所以……考虑考虑?”
卿清顿了顿。
为什么非要谈这个话题?
“阮时宴。”
“什么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