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抿了抿嘴唇,身子往后退了退。
可聂桦言仍旧没有停下脚步,继续逼近他。
直到容慎退无可退,脚抵在那床榻边上,身子一晃,便坐在那床榻之上。
他张了张嘴,紧张道:“阿言,你……你想做什么?”
聂桦言见他面上带着红晕,语气里又带着几分颤抖,颇像个被欺负了的良家妇女,实在有趣。
她笑道:“锁了门,关了窗,道长哥哥以为我要做什么?”
他的脸更红了几分,连眼尾都带着几丝粉粉的艳色。
这人没生的个女儿身真真是可惜了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
聂桦言真的后悔,应该放出踏雪寻梅好生听听他现在心中所想,一定很有趣。
她笑嘻嘻的没说话,挥手将桌子上方才点上的油灯熄灭了。
容慎见她熄了灯,便很自觉地闭上眼睛,好像在等她亲过来一般。
半晌,容慎没有等到那如期而至的亲吻,他这才颤着眸子睁开了一双美艳的桃花眼。
只见那原本黑漆漆的屋子里,此刻星星点点,一闪一闪,满是小小的萤火虫。
原来她只是为了放萤火虫。
所以才将门窗关上,灯也熄了吗?
他还以为……
容慎有点尴尬,伸手接住一只小小的萤火虫。
‘她刚才是不是故意在捉弄我?’
又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