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慎缓缓睁开眼睛,目光里掺杂了少许遗憾。
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唇瓣。
好可惜。
她没亲。
容慎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,他方才为何没有推开她?
虽然受了伤,可要推开她一个小姑娘,还是轻而易举的,他方才还可耻的闭眼睛了。
他拍了拍自己的脑袋,也背对着聂桦言的方向翻了个身。
两人都互相背对着,谁也没有睡着。
到了傍晚,聂桦言还是逼着容慎将桌子上的饭菜吃了下去,自己真的采了几颗野果吃了。
她只是吃多了大鱼大肉,油腻腻的,不爱吃东西,故而才吃点儿果子解解腻。
容慎心中却极为不过意,她这般用心待他,虽然嘴上欺负他,可倒待他极好,这样的姑娘还是头一回遇见。
……
容慎在聂桦言这里住了整整七日,身子才真的调息好了。
这七日里,聂桦言每日都会下山去吃好吃的,对容慎则宣称她出去挖红薯了。
吃过了饭回来,聂桦言会象征性的去挖几块红薯,给他烤了吃。
容慎自然不知道这些,还以为她不辞辛劳,心中感动。
聂桦言瞧着他的伤日渐的好了,可自己的伤还需得养上一阵子,这个认知叫她更是难受。
她可是使了十成的力打他,他竟这么几日就好了?
反倒是她被那道士一掌受的伤,到如今也没好,可见她和那道士实力悬殊。
由此可见,她要抢回乾坤袋,此生无望了。
这日,她又挖了红薯回来,那人却将剑背在身上做出一副要离去之态。
聂桦言心道:这小麻烦可算是要走了,她也算是赎了自己的罪,终于扯平了。
“你要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