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傻子才会去问。
能让自己省下一个亿自然是好的！
就算好奇，她也打算等之后问问许凡，或许能问出原因。
大约半个小时后，双方审好了各种文件资料与协议，而后秦小云和钱信发正式签署华腾科技的股权转让协议。
签好合同放下笔，两人握了握手。
“恭喜秦老板收购华腾，年轻有为，您和许先生都是年轻有为啊！”
钱信发哈哈大笑着说道，但说完他巡视了周围一番。
“诶？一直在忙都忘了问，许先生呢？”
“在我办公室。”
秦小云笑着说道。
“哦哦，那我能去看看许先生吗？方便吗秦总。”
钱信发满脸堆笑道。
秦小云有点正经，看来钱信发现在的态度就是在努力巴结许凡！
不管怎么说钱信发好歹也是魔都有头有脸的人物，就算现在陷入危机，用得着去这么讨好许凡吗？
许凡他到底有什么魔力……
秦小云怀疑许凡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。
而在办公室的许凡，正听着音乐拿起秦小云书柜里的书挨个看着。
因为有了一目十行的技能，他看书的速度飞快，秦小云签协议这么一会的功夫，他已经看完一百来本，并且全部记住了。
这里的书确实都很有用，他自己去找经济类的书总是找到一些没屁用的东西。
一百多本书全部看完，许凡的知识量扩充了不少。
他又拿起秦小云桌子上的文件看了起来。
这下再看，许凡就觉得之前看不懂的东西，现在懂了不少。
这些文件自己基本也都能看懂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