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限将至？”
凉心目露诡异的看着九尾，不明白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，难道是她想的那个意思？
“是寿元将尽了吗？”
九尾点点头，妖治的狐狸眼温柔的瞧着小黎夜，眼底是化不开的离愁。
“早在逆天改命时，已经把寿元全部交出去了，虽然用秘法勉强都活了一些岁月，但是此生已无望成神。”
“所以曾经的那些事情其实你都记得，对吗？”凉心问。
九尾再次点点头，随即又微微的摇了摇头。
“并不是真正的记得，只是前些年做了一个梦，梦里的我干尽了祸害苍生之事，和你做了好些年的冤家对头。”
凉心点点头，那天改变之后的九尾确实没有，再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，甚至他还救了不少人，做了不少好事，有功德加身不再充满邪气。
可是这些依旧不足以抵消他曾经干下的那些恶事，更无法抵消他逆天改命时付出的代价。
……
九尾找过凉心之后就丢下小黎夜走了，没有人知道他最后是个什么样的下场。
凉心则想着如果九尾寿元尽了，那就是当初在茶楼里那副白发苍苍的模样吧，就那样找一个安静的地方靠在那里睡着了。
人各有命！
凉心牵着小黎夜走进院子里，院子里被打理的鸟语花香，在各个角落里面都隐藏着一些看不怎么清的小角落，在这些小角落里面都坐着人，这些人在吸收着地底输送上来的各种属性能量。
如今的琉璃仙岛和以往有很多的不同，现在想要在这里留下来，并进入某一处修炼之所，必须要拥有足够的功德，经过验证之后才能够付仙晶买修炼位置。
功德不论种族，就算是魔族也是可以的。这导致魔界里很多魔族不再放肆妄为，他们开始学习人界的统治方法。甚至请了人界的老师去魔界教导魔族的孩子，这样的事态发展是让人意想不到的。
功德已经成为三界最重要的通行证，身上带着功德的任何一个种族，总会让人高看一眼得到尊重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