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只好回在自己房中,抱住尖尖鸡大放悲声,为我的甜甜猫哭一哭送送行。
我蔫儿着在房内呆了两日,没有人来劝慰我,就连玫姨也没有。自从出过我被罢官的事,她就不大向着我说话了。
最后只有叽喳皮悄悄进来趴在我的床头:“公主公主,别伤心了。奴婢打听过了,虽说这几日太医署和突厥巫医皆在为圣人准备接骨术,但不曾听说杀掉狞猫做药引的事。”
“真的?”
“真的!奴婢问过甘露殿的小树和兰内人了,她们两个可是圣人身边的大宫女,您又不是不知道。”
我揉揉脸坐起来,这才觉得通体舒畅,活泛过来了。
“行啦行啦,前厅里头正在备海鲜锅子呢,是陈修媛特意给娘娘和公主送来的南海食材,那大龙虾,四五斤重呢。”
我撇嘴:“不吃。我不喜欢阿娘。”
“哟,那您就还等着吃菜丝粥呢?有什么好丢面儿的,大皇子昨个儿不知道为啥,被德妃一痒痒挠打的顺嘴流血,您这算什么,蜻蜓点水的。”
我突然想起颜阿秋一直在大皇子的文德殿伺候,遂八卦心起:“叽喳皮,交给你一个任务,把这事打听清楚。”
叽喳皮眯着眼坏笑:“行勒,没准背后还真有什么乐子。对了,您咋老叫奴婢叽喳皮呢,奴婢叫纹竹。”
“好的叽喳皮。”
“哼。”
转过天来,不知又睡到了几点,反正也没人叫我。
我正在被窝里考虑要不要继续示威抗议,突然觉得额头一下刺痒。
“尖尖,你现在大了,可别用劲儿啄娘亲,受不鸟。”
然后耳边传来大笑声:“还睡呢!还睡呢!太阳都晒屁股了!”
我呼腾一下抬起头:“大铁牛舅舅?”
“天呀,什么时候到京的?”
“就现在,刚到。还不起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