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去!这是干什么?!
我努努力合腿,可是无济于事。有手指仍在掰着那个地方,尽可能往两边分开。
我顿时明白了。
我是和薛莫皟一起回的凉苏县。在别人看来,是孤男寡女在一起了数日。这是悄悄检查,我是不是完璧之身。
所以,叫我喝下那剂汤药,好不动声色的进行。
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传来:“没问题,还是童身。”
玫姨长吁着气说:“我就说了,大人您多虑了。”
她们这才停止了手上的动作,为我提上亵裤,盖好被子。
姑姑说:“这小东西还算留存一份懂事。你看着她,我去祠堂与族长议事。”
……
后面的话我没有听到,药劲太大,顶不住了。
待醒来的时候,日头已高起。
模模糊糊回忆起她们的举动,这才羞耻的红了脸。我揪了揪被头,擦掉流出的泪。如果我不是童女之身,她们是不是就把我留在这山里了?
我尽量安慰着自己,不使自己乱想。就把这件事,当从来也没有发生过吧。
穿衣服的时候发现脚铐没有了。是啊,要是被村民们看见,岂不是大家都脸上无光。
随便吃了两口东西,被玫姨拉去门口跟几位婆婆婶婶一起扎堆晒太阳。我坐在离她们远了几步的石块上,闻着特属于这个村子的气息。
山里的太阳在中秋时节已经单薄的多,一如晕晕乎乎单薄的我,病殃殃的。
眼前的平台子上,几个身体皮实的小男孩还穿着短袖衫褂,正在玩石子儿。见我正吃着糖霜金桔,纷纷凑了过来。
孩子王问我:“你是新来的客?”
我说:“是啊。”
“那你是姓白还是姓元?”
我嘬着金桔里的果酱:“哦?为什么这么说,姓氏多了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