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咧嘴一笑:“好,我若赢了,你需熟背整本《孝经》。并且,把咱们院子北墙处的杂草全清了。”
我一嘬小嘴:“喔——,原来姐姐是想将我劳动改造啊,没问题没问题。”
阿秋正色:“好,一言为定。”
说完此句,她转身走了。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。
嗐!这次就得让她知道啥叫胸有成竹,胜券在握。
然后嘛,我扭着兔子尾巴,来到比赛报名处,在一长条名录的最后,写上凡玉菟三个字。顺便瞄了瞄以上的姓名,咦,还有两个姓“释”的,这该是耶伽老和尚的徒弟。
这一对儿师兄弟的名字相当炸裂!一个叫释力嘉,一个叫释多甸,真真儿的好名字啊!(士力架和士多店)
笑得我肝肠寸断。
午睡的时候,冬休耍宝似得给我变出一个布包。
“喏~”,她一叉腰,脑袋一歪,手指一点。
我打开一看,是个大红肚兜兜,绣着一对儿恩爱鸳鸯。
嘶……很多人的小衣都是浅色的,倒是这何总管正经的外表下,有一颗躁动不安的心呢。
“怎么得的?”
冬休眼睛一眨。我最喜欢看她的眼白部分,若杏仁的质地,温润白糯。
“这何总管往日只是六品,不像四品之上的大人们,有单独的院落。现在仍和她那唯一的徒弟馨儿,住在内官局的寝所里。所以她们的衣裳,都是拿去浣衣局浆洗的。”
“奴婢见那馨儿今个晨起,一瘸一拐的往掖庭宫去,就猜着是送洗衣裳。奴婢就故意撞了她一下,脏衣篓子撒了一地。一时间地上五颜六色,蹦出了好几个大红肚兜。帮她捡起的空当,顺了一个呗。”
我问道:“她丝毫没察觉?”
冬休神秘的答到:“还真没有。那馨儿整个人怔怔的,脸色又差,像是害了大病一般,目光呆滞。”
我一骨碌眼睛:“五月初一晚上开始散布的桃色秘闻,到今天也两日了,应该能传回何总管耳朵里了吧。”
冬休一点头一蹙眉:“是啊,看来馨儿可是惨咯。”
我俩目光一合,决定弃了这午睡,听听门缝儿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