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前后后差不多折腾了一个时辰,双脚总算不痒了。
奈何宽衣休息的时候,解下了“兜裆布”,再度坐回床上的时候,屁股和腿当间又开始痒了。
这个位置可是特殊啊,那是抓不得挠不得!两个小僧为了保持师傅是一个健全的男子,只得“违逆犯上”,将他五花大绑了起来。
这样一来,耶伽法师的喊叫,不仅惊动了整个佛光寺,直嚎到了外头的横街上。
因贵妃娘娘不叫就医,医者不知症状只开了些不明就里的药膏,随便敷敷。
说到最后,冬休捂嘴小声嘀咕道:“听闻整整一天,他下身儿肿的尿都尿不出来。”
我俩笑的快把嗓子哑掉。
原本我以为忘记了男子还穿兜裆布这回事,白白浪费了一个痒痒果。却没想到由裤裆沾到了床单上,到底是安排上了,哈哈。
睡前兴奋了一番,好不容易才找到了睡意。
但是却睡得极其不踏实。
隐隐中好像听见有人小声叫我:“小菟子,小菟子……”见我迟迟没醒,便语气粗重了一些:“喂!兔崽子,起来尿尿了!”
我猛地睁开眼睛,还是深夜,睡房里只点了一只昏暗的夜烛,依稀能够看见点亮。
可,呼唤我的声音还在持续……
“是谁?”我惊恐问道。四下看了看,冬休已经回外间睡了,房里只有我一个啊。
“小菟子,我在这,我在这……”
我直起鸡皮,竖着耳朵找寻声音的来源。书桌?空空如也。但是……却好像在书桌周围……
我下了床,慢慢挪过去,隐约感觉是书桌旁的小书架有声响。
我的书不多,除了几本小人书,就是字帖。
那声音又嚎一句:“这呢!”
我差点白眼一翻背过气去——画册说话了!
还是那本李恺恺送我的画册,害得我后脑勺肿了十天大包的画册。
我赶紧将它抽出来,翻开!找到了女相白宪昭头像那一章。
然后,惊恐的一幕出现了,那头像“活了”,正表情生动的看着我!
我吱哇一声将画册扔了老远,真的是活见了鬼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