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他却突然神色清冷了下来:“为她洗冤?我可没有说过。”
我睁大了眼睛:“为什么?”
“贵妃是贵妃,我们是我们呀。两厢的事,并不相干。”
我气不打一处来:“那你跟我一起忙前忙后干什么?”
他赖皮起来:“和你一起了解下许昭仪的真实为人,有多大的水平本事呀!以后没准对咱们有用。”
“你确定?”
他不以为然:“这有什么确不确定的。”
说话间他伸手帮我挪了挪拖在地上的裙子,裙角不小心沾在了一滩污水上。
我趁势一甩裙子站了起来:“谁和你是咱们!你不帮贵妃质证,我来帮。告辞!”
我起身便走,方才怎么爬上来的,现在得怎么跳回去。
他站在房檐子上抱着双臂:“诶~我说,上次那个不听安排私自行动的,坟头草可比你还高了……”
我不理,径直走了。
贵妃的事情到底不再是急茬儿,现在总算是得了空,可以回去暴室大院,瞧瞧萧娘娘。
其实最重要的,还是心情。每日里若思虑过多,整个人放松不下来,只怕见了别人再影响了人家的心情。
萧娘娘一见我就兴奋的跳到桌子上,抱着我各种揉搓。
我甜笑道:“娘娘,一个来月没见,您的身手这么矫健了?”
与以前一样,她高兴的像个老孩子:“哎哟,还不是菟子留在柜中不少的银钱,才叫我能天天吃上鸡。”
她一拍自己的胸脯:“还得跟你汇报,我有老实听话哦!百小治那里的橙啊橘啊,几本一半都是我吃的。现如今,眼睛更明了!”
我哈哈笑着,“那就好。”
检查了之前预定的铜炭盆和螺碳,不错,一切如我所愿,可以帮她度过这个凛冬了。
萧娘娘高兴完又哭了,眼泪一把鼻涕一把:“好好的正吃着酒呢,说出去一趟,怎么现在才回来呢!”
这一句话直惹的我热泪盈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