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去说一声,马上回来。”
宋真手紧紧握着竹岁衣服,感觉到人的离开,抬头眼睛里蓄满了水光看人。
竹岁没忍住,低头捏着宋真的软绵绵的脸颊,深深吻过人,才将紧握的手指掰开,哄道,“我会开了一半,还要去请假,乖。”
也不知道听懂没有,竹岁耐心说了好几遍,不愿意,宋真还是放开了手。
离开前,鼻音更黏糊了,嘀咕道,“那你快点回来。”
“我难受。”
难得的撒娇。
“好。”竹岁摸了摸宋真脸颊,挽唇。
*
这次宋真的反应更大,前半夜还知道是谁,后半夜,就凭本能一直往竹岁身上贴。
竹岁怕她吃不消,推开好几次,宋真过来亲吻竹岁的腺体。
软糯的唇`瓣触碰,竹岁一个激灵,两个人又缠到了一处。
“岁岁,难受。”
“岁岁,唔。”
“呼——”
刚开始还能说简短的字句,软软求着,后面喉咙里发出破碎的音节,除了“岁岁”两个字,竹岁再没听那红唇里吐出一句完整的话。
凌晨四点,宋真哭着把自己裹起来,说竹岁太凶了。
周身因为信息素波动带来的热度退下去,宋真理智回笼几分。
竹岁把裹成蛹的宋真抱在怀里,沉沉睡去。
早上七点闹钟响起,宋真睡得很沉,竹岁起身把家里的通风系统打开,给阿姨打了个电话,去外面接了杯水。
发`情期的omega会很缺水。
叫不醒宋真,拍了几次脸,竹岁干脆把水含在嘴里,一口一口度给宋真。
细碎的水声中,一杯水也被喝了个干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