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送走宋父,两人回到科研院,开始了新一轮的工作。
同时的,听说程琅病了,请了假。
假条递到了竹岁的桌子上,宋真看到没反应,只说自己去忙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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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下来的一周,表彰,报告,开会,宋真做出的成就,被院里面反反复复的提及,进行表扬,闹得声势浩大的,足足热闹了一个周。
而这一个周,一组组长程琅都缺席了。
竹岁没过问程琅,宋真是二组的,更不可能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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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一个周,终于周围都安静了下来,上周补上的实验可以重新进行了。
宋真又变得很忙。
天气一天天也热了。
腺素科的中央空调也开了。
佟向露专利里面的配比真的能用到调和剂的研发上,宋真每天都变得精神奕奕,工作狂重新上身,宋父走后,竹岁便提议让宋真就住在主卧,头一周还是别扭的,第二周就很随意了。
不为别的,白天工作太忙,回家倒头就睡。
换成任何人,大概对床上的摆件都不会在意。
“摆件”竹岁在又一次洗完澡,看着床上睡得沉沉的宋真,发自肺腑感慨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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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个下午,宋真已经熬了好几天的实验。
窗外带着暑气,热的夜晚蝉都开始叫了起来。
把调和剂的实验做好,就熬着时间等结果了,不知道怎么的,本来只想眯一会儿的宋真,就在实验室睡了过去。
梦里,好像听到了清脆的风铃声响,是竹岁送给她的透明水母风铃。
迷迷糊糊之际,有人推她,“真真,真真,别睡了,你这个什么时候放上去的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