休息室里,没有外人,只有他们三个人。
司明镜小声笑道:“我胡扯的。”
漠银河连人带椅,将司明镜整个人抱起来,挪了挪位置,空出一个椅子位置,坐在两人中间。
存在感极强。
司明镜翻了个白眼。
漠银河却悠闲的坐在两人中间喝茶,对她的眼神抗议置若罔闻。
司明镜无奈,对张暮光歉意的笑,小声解释:“根达亚王的脑子里,并没有什么蛊虫,他之所以常年没偏头症困
扰,是因为气虚血瘀。”
张暮光闻言,便懂了。
“那你为何要说根达亚王脑子里有蛊虫?师妹,行医治病,可不能诓骗病人。”
司明镜凤眸微敛,又道:“师哥,根达亚王偏头疼已经长达二十多年,你说我看能出他是病因,难道其他医生看
不出么?为何二十多年都无法治愈?难道天下医生都是废材?”
这个问题,张暮光答不上来。
他问:“师妹,为何?”
“我看过其他西医给根达亚王做出的诊断,根达亚王有严重的臆想症,臆想症引发头疼,这是心病,心病不根除
,偏头疼就不可能好,我们要做的,不但要调理他因气虚血瘀引发的偏头疼,还要祛除他的心病。”
那些诊断,都是漠银河在她养病期间给她的资料里面筛选出来的。
她被曲高阳设计关在冷冻车里,九死一生,后来在医院里养病,每天都在琢磨怎么报仇。
漠银河给了她很多根达亚国王室的资料。
她闲着没事,当做故事书看。
她擅长医术,便对根达亚王的偏头疼很感兴趣,研究了很多。
也看了很多医生给他的诊断报告,可是根达亚王不相信这些诊断,心病不能除。
然后她又研究了根达亚王偏头疼的最初发病时间。
是他登上王位不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