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夏还没来得伸手,一抹白色的身影闯了过来,一声不吭的接了昏迷的竹儿。
初夏当即就想拔剑。
严青赶紧腾出一只手就想按住初夏,随即就感觉严八真心不容易。想按住这姑娘,也太难了吧。
这丫头简直滑不溜丢的,也不知道严八到底是怎么一抓一个准的。
初夏提着剑就上:“你是什么人?快放开竹儿。”
温白:“我带她去看伤。”
初夏:“看伤也用不着你这个素不相识的人,快把她放下!”
温白躲着初夏的长剑,还要注意怀中的竹儿不要被误伤。
初夏则是剑剑往他脸上招呼,以免伤到了他怀里的竹儿。
直到一剑贴着温白的耳边扫过,剑气在温白的脸颊划过一道血痕,温白跳着脚吱哇乱叫:“你你你怎么能打脸!大小姐,快管管你家丫头!”
半个身子还在洞里的莫冬儿,土拨鼠一样只露了个脑袋在上面,眼巴巴的瞅着他们打架。
直到被点了名,莫冬儿才说:“初夏,他是温白。”
温白?那登徒子王爷的军师,果然也是个登徒子。
莫冬儿又眨眨眼:“竹儿没事。”
严青看着只从洞口里冒了个头的莫冬儿,两只手扒着地面,一双凤眸没有眯起,大眼睛眨巴眨巴的,甚是想笑。
这哪是刚刚一言不合就动刀子的样子,明明是个小姑娘,偏偏把自己活成了所有人都惹不起的样子。
严青又低头看自己扶着的满身伤痕的莫年,这小子也是能耐,忍到现在都快昏倒了,也一声未吭。
初夏听了竹儿没事松了口气,赶紧就要上前来扶莫冬儿。
“呀!主子你怎么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