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世顺着顾晨西的手解开几粒纽扣,古铜色的肌肤即刻撞进了客厅柔和的光线之中。
“你……干嘛?”顾晨西眨掉眼角的泪珠,“扣起来,家里又不是没有称。”
“你不是说,我的一切你都要第一个知道吗?脖子和背上的伤,你不看了嘛?”
安世止住她正在整理纽扣的手,心虚道。
顾晨西一愣,她记得考核的时候他应该没受伤啊,怎么会……
安世趁机转了个身,三两下便把上衣拿在了手里。
“程黑子每天都让我们扛木头,皮都磨掉了好几层,我可是趴着睡了三四天才勉强……咝……”
某人冰凉的小手就那么猝不及防地爬上了他的肩膀。
“都好了呢,估计再洗几次澡就会完全看不出来了,”顾晨西捋着结痂的边缘,轻声道。
“哦,”安世泄气道。
他终于明白,这丫头为什么一直孑然一身了。
这种情况是个妹子都会心疼地抱住他吧?然后顺其自然地往下发展……呼,她真的好不上道啊。
“快穿上吧,姐姐已经看过了。”
顾晨西拍拍安世的脑袋,越过他,拿起茶几上的冰淇淋猛挖了两大口。
“姐姐你变了,从前你可是很疼我的,”安世歪头释放着怨念。
“咳咳……你这是在跟姐姐撒娇么?特训班都学了些什么鬼啊?”顾晨西差点儿呛到。
安世不吭声,就那么一直盯着她的眼睛。
“好好好,我看到了,”顾晨西咬唇,“后背很结实,腰线也很漂亮,可以拍写·真集了。”
“真的?我自己都看不到,”安世跳上沙发,凑到某人眼前,“姐姐喜欢吗?”
“喜欢个毛线啊?”顾晨西起身躲开某人,“别动歪脑筋了,你不是姐的菜。”
“姐姐喜欢什么口味啊?我改还不行吗?”安世看着某人离去的背影哀嚎道。
已经走到房门前的顾晨西脚步一滞,“明天有首映礼,别睡得太晚。”
随之而来的关门声,让安世彻底泄气了,施展魅力失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