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想到葛辉张嘴就给接住了,边嚼边赛脸道:
“只许你义薄云天,不许我们姐俩儿肝胆相照啊,切!”
“辉子这话说的在理,”许菲菲赶忙赏给葛辉一串小黄花儿。
“你自己咋牺牲都行,到我们这儿就横竖不给过,说得好像《乘》剧真没希望了似的。”
“万一这回长江传媒否极泰来,搞不好我和辉子沾你光,还能大火一把呢。”
“就是就是,西姐你说呢?”葛辉咬着黄花鱼,随声附和道。
“少爷就是这样,自己人总是要想办法帮到底,护到底的。”
顾晨西习惯性地想胡撸一把安世的脑袋,可伸出的手却拿起了酒杯。
小半杯酒下肚,她站起来给几个人都满上了:
“跟着这样的人上路是要冒些险的,也许能吃上肉,也许要挨顿打……”
“可有的人,他就值得我们冒险,对不对?”
“对对,西姐说的太好了,”葛辉也站起来了。
“我这个‘自己人’的头衔可来得不容易,感谢顾大助理把我编入正规军。”
许菲菲起身,把杯子同顾晨西碰在一起。
“非常时期,我们要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,”顾晨西打趣道。
“嗨嗨嗨!这里头还有我的事儿没有?”安世的杯子也挤了过来。
“没你我们唱的什么将相和,”许菲菲笑道。
“好好好,安某人三生有幸,得诸位侠士相助,今日同饮此杯,若有来日,必不相负。”
安世煞有介事道。
“大哥!”
“三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