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微的燥像是种下的毛刺,粗略地刮过。
肖叙的公寓位于高层,往外眺望,一望无际。
而随着烈阳而来的,还有他上方的人。
他半倚在床头,嘴里扦着根烟。
应桃勾住他的脖颈,没动多久就不行,停了下来,怎么也不肯了。
肖叙朝她吐了口烟圈,随即手绕到她的背后往下,又拍了下她的翘起,“真有你的,我这根烟还没抽到一半。”
应桃恼羞成怒,“你管我呢,爱来不来!不来我休息了。”
肖叙掐断烟,“当然来,老子整天光顾着伺候你了。”
他翻身而来,利落地将人摁着撇开,随后径自欺入。
等到结束了再睁眼的时候,已经快中午了。
他们俩时常闹这么晚。
而这样类似地下情的模式,也在两人之间持续了很久。
应桃早先从京淮机场调往南槐机场,算是常驻在了南槐这边。
昨晚她下航班,肖叙从航天基地那边赶过来接她,两人一发不可收,战-火从昨天傍晚就开始蔓延。
后半夜断断续续,早上的时候他又有了感觉。
“你下午要是懒得回去,就在我这边休息,我等下得回趟肖氏。”
肖氏原本和沈言礼表亲那块儿的季氏、江氏有合作,主地址在鄞城。
近来在南槐开了分部,肖母让他无论如何也要抽时间来公司坐镇。
甚至还拉出了沈言礼。
说人沈总能三边连轴转,怎么就他不行?
肖叙原本对此就没什么兴趣,他跟着沈言礼程也望一行共事了好多年,性子早就被滋养得愈发随意。
后来实在是躲不过肖母的连环夺命call,他耳朵被叨叨的,就差没生茧子了。
应桃没过问太多,端过肖叙切好的哈密瓜,边看电视边吃,看都没看他一眼。
“怎么,我们肖少爷也要回去继承家业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