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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蔷回国,场子自然热闹,聚会中途少不了用酒来助-兴。
应桃喝了不少,到最后连站都站不稳。
肖叙开车,没喝酒,理应承担了送人回家的重任。
他送完程也望后,才驱车赶往京淮。
凌晨时分,等到车子缓缓停在应桃的公寓楼下,发现她已经不是醺了,反而醉死了过去。
肖叙拍了拍她,发现这妞儿半点意识都无了。
他左右不好开弓,末了还是把她给打横抱了起来,缓缓地往楼上迈。
“应大桃,我可发现件事儿,怎么自从认识你以来,我就跟你的保镖似的?还得是免费的那种,分文不收。”
肖叙走到她门前,摇了她好久,“喂,醒醒,你钥匙在不在身上?”
应桃被摇晃得难受,嗫喏了半秒,转个头又睡了过去。
肖叙试探着回忆她之前抱怨自家门锁,干脆拎起她的手指往上摁。
倒也管用,一秒两秒后,随着“滴滴”的一声,门开了。
屋内没开灯,一片昏暗。
他抱着她不好施展,试探着把人放下地,好腾出手去找开关。
结果应桃格外黏人,说什么也不要被放,两只手缠着肖叙的脖颈,宛若八爪鱼一样黏在他身上,嘴里嚷嚷着难受。
“能不难受?也是真他妈能喝。”
他干脆也没松手,用脊背往墙那边靠,直接用蛮力摁开灯的开关。
而随着这样的一下,应桃乱动着从他的怀里滑-落,脸颊直接贴在他的胸-前。
这样还不够,她还嘤了声,任由着在上面碾了碾。
“………”
肖叙暗骂一声,连忙搂住将人往上捞了捞。
不过半秒,两人近在咫尺。
肖叙垂眼看过去,她泛红的脸蛋儿扑扑地往外冒着香甜的气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