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你说的我之前多怕你一样。”
“可不是吗,之前你看我脸都红得不行。”
那能是怕?
即便是羞都不能是怕。
偷换概念的明明是他。
不想和他说太多,盛蔷困意席卷,怕自己就这么睡过去了,当即要赶人。
她现在每天睡前都要听半小时的轻音乐,又称某种意义上的——胎教。
沈言礼倒是没去帮她拿特制的音箱过来,在她泛粉的腮边各自亲了两口后,又像是不满足,摁住她长长地吻了一通。
被吮着啜着的同时,她愈发沉陷,而他则气息不紊。
近乎是狠狠又攥了两下,沈言礼才将手从她的衣衫下摆中缓缓地拿了出来。
盛蔷近期很是敏-感,享受的同时又去提醒他,“……你注意点儿。”
这人虽然不来真的,但各种方式上的揩油技术则是在近三个多月里,达到了堪称出神入化的效果。
“媳妇儿,我明明很注意了。”沈言礼说着咬了下她的唇,“放心,我不弄你。”
他也确实能忍。
盛蔷望向眼前的吊灯,想到了那样的勃然,某些沸腾着的热汽径自冲破天灵盖,朝着上方叫嚣。
她顿了顿,当即捂住自己的双眼。
晚上入睡前倒又是很温馨的画面,除了听音乐,还多了些其他的环节。
两人一起看了部法语电影,复又聊了会儿,这才相拥着睡去。
半夜的时候,盛蔷陷入梦魇,倏然惊醒。
再回过神来的时候,沈言礼已经利落地半坐起来,开了床前的灯。
他眉眼间聚敛着明显的担忧,“怎么了?”
“没什么……”盛蔷被揽入他的怀中,“就是睡得不怎么安稳。”
近来她有过几回这样半夜惊醒的例子,所以也不算陌生。
沈言礼下床给她端了杯温水过来,看她灌了几口后,就这么陪她坐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