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下颌轻扬,朝着项链点了点。
“嗯,特别喜欢。”盛蔷说着看向他,“不仅仅是觉得它好看,我觉得名字也特别好听。”
她接过他递过来的果汁,“这个名字有什么寓意吗?”
沈言礼听了没应,却是倏而笑了下,“寓意可多了去了,之后你就知道了。”
盛蔷想了半晌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,干脆就不去猜了。
反正之后遇到了碰到了什么,沈言礼总会解释。
她缓缓地啜着果汁,盘腿坐在床褥之上,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“你以后遇见你弟火药味能不能不要那么大啊,他都没和我说上几句话。”
沈言礼站在床沿,应得很快,“没说上几句你就帮他开脱——之后再说几句是不是就要来讨伐我了?”
他说着眯了眯眼,“盛蔷,你到底站哪边的。”
“我能站哪边啊。”盛蔷小声嗫喏,“幼稚。”
“以为我听不到是吧,说谁幼稚呢?”沈言礼俯身凑近,双手撑在她一侧,偏过头来看她,“要不是看你今天累了,真得叫你知道什么是幼稚的反义词。”
盛蔷想着躲开他如影随形的吮啜,可无论怎样都没能逃脱。
她手里还拿着果汁杯,半点儿的大动作都不敢有。
可沈言礼就是抓好了这一点,说什么也不愿意放开她,偏偏要逗弄。
“………”
盛蔷倏然有些忍无可忍。
“沈言礼!”
他应得不紧不慢,“嗯。”
“我可和你说了,这果汁要是洒到床上,我就看你怎么办。”
“能怎么办,之前又不是没湿-过,拿去洗就是啊。”
“………”
盛蔷又不理他了。
晚上睡觉的时候,沈言礼从背后拥住她,埋在颈侧轻嗅,“今天是沈宅这边的晚宴,按理说也是大喜的日子,你气什么呢。”
盛蔷含含糊糊地应,“谁气了啊,我就是想好好睡个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