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帮她洗手的细致模样。
盛蔷看了好一会儿,刚想出声,就听到沈言礼开了口。
“我不清楚。”他侧目望她一眼,“因为我向你展现的,就是我所有的样子。”
就因为是所有,所以那些经年而来的顽劣不羁,浑吝不堪,都好好地被包容在了内里。
盛蔷的双手都被桎梏住,她轻轻地哼了声,“那你可真有理啊。”
“事实上我也不知道我有没有理。”沈言礼说着尾调长长地拖着,勾着肆意,“我只想说的是,谢谢我媳妇儿的肯定。”
话落,沈言礼也没松开她。
他接了点水搁在手心里,直接顺着心意挥向她。
不过片刻的时间。
点滴的水珠涔着凉,全部拂在她的脸上。
盛蔷一时不备,在感受到那股子冷意的时候,哪儿哪儿都没能幸免。
她衣服上都被甩的有。
“……沈言礼!”
“你火气旺的时候不就爱锤我,给你降降火,消消气。”
沈言礼说着用他那沾了水的冰凉指尖扦过来,利落地掐住她的下巴尖儿,埋在颈侧细细地吮。
盛蔷没想到他能这么孟-浪,用终于被松开的手撂着水,依样画葫芦地还了回去。
一来二往间,两人闹腾得厨房和料理台都是点点的水迹。
沈言礼额前黑发半湿,冷白肤色在稍显昏暗的背光里,踱上一层朦胧的质感。
他干脆没再放任盛蔷打闹,利落地掐住她的细腰,直接将人给摁在了料理台上。
这一幕何曾相似和眼熟。
盛蔷瞬时动弹不得。
女孩有点被他的厚脸皮惊到,当即便傻眼了,“你这是只许州官放火,不许百姓点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