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蔷看够了后,挨近他准备往车边走。
但步伐还没迈开两步,前进的劲头被倏然绷住。
她被反拉着往后,直至肩侧落下了什么。
还没等盛蔷反应过来,属于沈言礼的冽然清劲很快弥漫在鼻尖。
她感受着被轻拢的温热,转眼看他。
沈言礼褪了大衣给她,自己只剩了件浅灰色的衬衣。
天光乍亮,日出的第一道光泄入,将他冷白的肌肤镀上一层迷离的质感。
他眉眼间聚敛着疏散的轻松,“媳妇儿,冷不冷?”
盛蔷披着他的大衣,转身将他拥紧。
女孩侧首埋在他胸前,摇了摇头。
只是——
这里离车也不远,他非要把大衣给她,就不怕自己着凉?
回到车上沈言礼也没接,让她自己披着,“穿着,我可不像某人,三天两头就要生病。”
比起他,确实要虚不少的盛蔷倏然没有话说。
只是——
“………三天两头也太夸张了。”
“不夸张,你要是好好地注意身体,接下来不说两三天了,就是两三辈子都不生病不是更好。”
沈言礼话落就干脆地转方向盘。
盛蔷收回视线,用他听不到的声音自顾自低声呓语,“那也需要,你两三辈子都陪着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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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家后,盛蔷还在翻红本本。
现在的时间点不算早也不算晚,没到中午,窗外的明光将室内悬浮在空气中的细小颗粒映衬得分明。
她想发朋友圈,但没想好怎么措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