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被反扣在落地窗前,抬眼便是整座城市的满目繁华。
稍显冰冷的玻璃紧紧捱在脸侧,她喉咙漫着细细的轻呼,在被撞-得破碎的同时,复又被掰过脸来,迎着沈言礼带有烈焰那般的气息相渡。
也不管什么新的量词了。
盛蔷这回只想呼他一个巴掌,不带虚的那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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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次法国之行在堪称最后的疯狂中落下帷幕。
返程那天,沈言礼和盛蔷一个航班。
这回倒是没再遮掩。
盛蔷自从预备出发去机场前就没理过他,准确的说,是从第二天起床洗漱觉得特别疲乏的时候,就没理过他。
飞机平缓地飞行着,盛蔷的视线却是落在了航窗外,看一连辽阔的万里云际。
“蔷妹,你今天怎么啦,心不在焉的,又在发呆?”
——经由这么声,盛蔷才从自身的回忆中缓过神来。
此时此刻,她还存留有昨晚的回忆。
如若说异国而往的环境,会最大限度地撑开恋人之间的再进一步。
那么她和沈言礼,堪称是在那一步的最边沿。
他怎么就能那么疯。
盛蔷摆摆手,“没在发呆,这不是没什么事吗。”
“怎么没事啊,头等舱那间按铃很久了,喊你去呢。”
盛蔷原本在整衣襟,听到这句话后倏然觉得有些头疼。
她其实不太想过去。
但航班上机组人员都在,她要是推脱不去,指不定又跑偏。
女孩暗自叹了口气,转身迈步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