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…”
这会儿沈言礼也非要牢牢地桎梏住她。
掌心贴在她的腰侧,温热不断。
盛蔷默默地想要移开,发现怎么掰也掰不动。
她往外拉扯,沈言礼就往内收紧,而她干脆泄了气往内按,沈言礼则徒留指尖定住,掌心又往外移。
就是非要和她反着来。
盛蔷抬眸瞪他,只觑见沈言礼敛眸睇她,神情促狭。
两人私下里动作不断。
电梯间内的氛围愈发诡异。
直至“嘀——”的声传来抵达楼层的提示音,一群人争先恐后地逃出电梯间,噼里啪啦地叠声说着——“沈总慢走”“沈总再见”。
仿佛沈言礼是什么洪水猛兽。
一群人话落,蹿地下就溜没了影。
惹得盛蔷迈出电梯后还在疑惑——他们明明是同一层啊,有必要溜那么快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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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房内的时候盛蔷还在笑这件事。
她利落地收拾好了明天返程上机的推杆箱,仰卧在床褥之上。
“沈言礼。”盛蔷望着水晶吊灯,“你说为什么她们这么怕你啊?”
或许也不是怕。
之前她们在微信群里讨论起沈言礼来,那叫一个奔放。
“这个很难理解吗?”沈言礼几步迈过来,“因为给他们发工资的人是我。”
“那按照你的说法,我也是被发工资的那一位咯。”
“你不一样。”沈言礼单手攥着领带,长腿弓着在床沿坐了下来,侧目去看她,“我的就是你的,所以某种程度上来说,你是自己给自己发工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