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到底在看些什么。”沈言礼利落地拨开她的手机,“我刚都帮你了,你就这样报答我的是吧。”
“能看什么呀……”盛蔷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手机飞了,当即抗议,“我还不能玩会儿手机了?”
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径自喃喃,“以后要是生孩子,性子真的不能随你。”
这样小的音调却也尽数被沈言礼收入耳中,他饶有兴致,“你这就想到要和我生孩子了?”
“……这是重点吗?”
“当然。”
话落,沈言礼抬手便将卧室内的灯都灭了,只留有床头罩着的昏黄小灯。
他熟稔地覆过来,手将她的衣衫轻轻地往上拢,很快就剥了牛奶的外壳儿。
乍又迸露,盛蔷有点冷,下意识便抱紧他,“刚刚不是说了好好睡吗。”
沈言礼手中托着她的软雪,末尾狭长的眸勾着恣意,他边睇她边坏心眼儿地俯身去咬,“是说了,但你不是要给我生孩子。”
随后他也压根没停,彻底含住后,嗓音低而沉地逸出,“如你所愿,我们今晚就生。”
不过沈言礼说是这样说,临阵关头,到底还是戴了。
他今晚略有些收不住,深而重的一记接着一记。
其实不仅仅是他,女孩宛若藤蔓般缠着绕着的自发逢迎,着实晃眼而炫目。
不论如何,即便在知晓了他家里人对于她的欢迎后,在来到沈宅前,盛蔷攒有的,仍是淡淡的担忧。
可这份担忧,在今夜彻底落实在了心头,而后被尽数挥散。
接下来路途的光明,连带着和沈言礼一并往后的前景,都愈发清晰。
惹得她胸臆攒动,一时之间也不能抑制。
比之前都要更热情。
这可是在她心爱男孩年少时的房间。
而现在这样的房间里,除了他热衷于的那些飞机模型,又闯入了个她。
盛蔷性子缓,但没能说出口的是。
她很享受每每午夜时分和他肌肤相贴,气息比拟。
那会儿没有谁能比两人捱得更近。
无从攻破,严丝合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