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频频因为沈言礼带来的大惊小呼中,反倒是增添了以往都没的趣味。
沈言礼捧着,正是停不下来的时刻。
而他虽说没有醉到完全不行的地步,但因着确实被灌了那么多杯的缘故,此时此刻很是有兴-致。
走走停停地来,又缓又慢又急中自由转换。
花洒器中往下喷洒的流柱在他头顶垂落,将额前的碎发打湿。
他干脆尽数撩起头发,露出线条流畅的眉弓,挺鼻抵在她的耸伏上。
最后女孩转了过去凹着腰,背对着人吱吱呜呜,好半晌都没能说出完整的话来。
世界仿佛停在了这样泛着湿雾,朦热潮涌的相拥里。
每当特殊又值得庆祝的日子里,某种意味上的释-放,是最能抚平躁-动的因子的阐释。
今晚的沈言礼,因为首次试飞的成功。
将他所有贲张的热血,任性挥洒的恣意,不吝的混状,统统并着。
连带那份微醺后勃然而起的精力,一一挥发在了心爱的女孩身上。
一切收拾妥当回到主卧的时候,盛蔷累得不行率先睡去。
沈言礼却迟迟没有入睡的意愿。
他盯着她纯美的睡颜,拨了拨她额边的乌发。
不知望了多久,才动作微起。
他攥着她的手指抵在唇边。
缓而郑重地印了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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秋天落幕,初冬携着枝桠上的白霜,很快抵达南槐。
整座城市被冷意裹挟着,卷来归林返巢的悸然。
早在初秋伊始,沈言礼就接受到了京淮航大的邀请。
除了书记的通知,连校领导都亲自出了马,特意邀请沈言礼回母校,来给航大的学子做个演讲。
连媒体都不知晓的某些讯息,校方则是因为和民航局合作的关系,知道不少内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