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言礼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一字领都没给她褪。
淡紫色衬着女孩牛奶打着泡儿一样的肌肤,纯媚犹如被灌入的氧气,将空中迅即地染上新鲜引-诱着的念想。
他黑发半湿,望着她的视线犹如炽烧的岩-浆,稠然翻滚。
盛蔷几乎被撞到了床头,在这样轻一阵重一阵的追击中,她又生生地捱了好几记他刻意卖弄的。
被翻转过去的同时,她也没拒绝。
顶楼套房的主卧打眼望去,四处都是乱的。
床褥之上的被子被男人利落地掀开,半边都垂到了地毯上。
但两人无暇顾及。
今天的她格外得配合,甚至还难得唤了他好几声。
沈言礼向来都是这事儿上的绝对掌控者,此时此刻也不免被迷花了眼,只觉得要再往深了的征服,讨伐。
最后时刻的温柔前隙中,他吻着怀中女孩的雪背,像是虔诚,又像是顶礼膜拜。
一点一点地烙下印迹。
而待到那阵狂着野着的冲击频频袭来,盛蔷眼皮洇着粉,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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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都没什么睡意。
沈言礼摘了玩意儿后就躺在她身边,强硬地半拥着她,不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范围。
盛蔷把垫在身下的枕头拿出来放到一边,呼吸之间还有些起伏不定。
她这会儿实在是有点倦怠和乏了,干脆窝在他的臂膀内,阖着眸休息。
这回结束的时候,已然是凌晨。
按理说深夜困意席卷才是,可盛蔷却清醒得很,只觉得自己堪称破布娃娃。
“沈言礼,你把我的一字领都毁了。”
也不知道他今天为什么那么古怪,也不好好地脱,就非要一点一点地撕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