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每看盛蔷喝甜腻的桃子汁还不胖,应桃就艳羡地嚎。
“还说呢。”应桃拧了拧自己的脸颊,“之前……我身体有些不舒服,就没敢吃,后来发现其实没什么大碍,我就尽情地敞开了我的肚皮。”
她趿拉着鞋,“人生嘛,及时行乐才是正解!”
盛蔷看着应桃还和从前一样,嘴角勾了勾。
临睡前,应桃彻彻底底地观摩了一番这边的公寓。
盛蔷看向她,“你今晚要不要和我睡主卧?”
“主卧?”应桃摆摆手,“那是你和沈总的地儿,你俩的主场我去睡算什么啊,客卧吧,客卧。”
盛蔷其实想和应桃说,她想去睡的客卧,才是近来沈言礼的主场。
但这事儿吧,对内心知肚明可以,不好往外说。
主卧和客卧早就换了新床单。
眼下两个女孩并肩躺在客卧的床褥之上,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。
“桃子,我在想,你要是可以的话,要不要来南槐这边工作?”
应桃在京淮那边没什么朋友,只是因为母校在那边,大学又读了四年,难免有些情怀。
所以她从家里那边出来,也就选择了京淮。
但眼下,沈言礼一行人,还有盛蔷自己,都驻扎在了南槐。
两厢比对,应桃来这边也不是不行。
上次的聚会,她因为飞行航程冲突,就没来。
应桃清丽的脸难得浮现出一丝犹豫,“我也想呢,这不还在纠结呢。”
凛冬初来的夜晚,房间里哪怕恒温,仍然抵挡不住寒冷因子的窜入。
应桃往被褥里窝了窝,径自钻进到盛蔷身旁,靠在她的肩侧,“蔷妹啊,我有时候好羡慕沈言礼。”
盛蔷有些哭笑不得,“……你羡慕他干嘛?”
“因为他把那么好的你给拐走了啊,当初他在食堂里帮你赶变-态学长我就觉得不对劲。”应桃说着顿了顿,“这样想想,你家沈总居心不良很久了!”
盛蔷没说话,说到这个话题,好像也确实是很久了。
应桃打开了话匣子,一朝奔涌,压根没有停下来的趋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