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沈言礼递给她一样东西,“这个你拿去,暖着。”
掌中被迫塞了东西,女孩还没反应过来,手心很快被熨暖。
她低头看了眼,发现是之前黎艺带过来的热水袋。
“你还记得这个啊?”
沈言礼应下,“伯母也刚走没几天吧。”
他语气闲散,“之后凉了我再给你换新的。”
黎艺当初临走之时确实嘱托了她,说是之后天气冷了可以暖着,不管怎么说,都能派上用场。
可那时候沈言礼在客厅里打电玩,盛蔷还以为他没听到。
也真是没想到。
沈言礼这样以后也没躺下来,半坐在床尾对面的软塌处,视线寥寥地盯向她。
某种暗暗燃起的情愫未曾散去。
盛蔷捏着暖手袋,沉默了好一会儿,终究是问出了自刚才就问的心中所想,“你……还好吗?”
“你说呢。”沈言礼敞着腿坐着,明晰指骨往下点了点,“这不还立着呢吗。”
“………”
盛蔷起初以为自己听错了,待到视线真的随着他的那句话往某地儿撂去,像是触碰到了烫手山芋那般,只一眼就收回。
他额前碎发半湿,还滴着水。
睡袍穿得松垮,而半敞开着的内里,也确实是如他所说。
万千情愫拢在一块儿,好似只能凝聚成一句话。
她真的很想和他说。
能不能别骚了。
“沈言礼。”盛蔷长呼了一口气,到底没抑制住自己想要倾诉的渴求,“你真是够了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