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叙暗骂了声,一面稳住重心,一面又要躲过应桃的酒疯,颇有点狼狈不堪的意味。
沈言礼拿了车钥匙,一行人往停车场走的时候。
盛蔷转身去问程也望,“你怎么回去,我们送你?”
程也望下意识想着随便谁送都可以,他今天没开车。
可还没等他应下,率先接到沈言礼撂过来的视线。
暗含的意味很是明显。
“………”
突如其来的沉默中,程也望看向盛蔷,利落地开口。
“我去肖叙那车,让他先送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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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终分道扬镳的时候。
应桃还残存着剩余的清醒,捞着盛蔷的胳膊不让走。
盛蔷抚顺她的头发,“又不是接下来都不能见了,之后我得回京淮看我妈,顺便去那边看你。”
在对方万分不舍的拖拖拉拉中,沈言礼捞回女孩儿的细腰,“我们也走了。”
回去的路上,盛蔷略躺在副驾驶上,目光落在车挡风玻璃外。
南槐的夜晚热闹非凡,灯光霓虹快速略过,在窗上留下流光般的晃影。
盛蔷没让沈言礼喝酒,自己倒是被应桃劝得,小小地啜了好几口。
眼下她略微带醺,一路捞着沈言礼说话,嗓音都软得不行。
沈言礼被盛蔷勾出无尽的灼烧,漆黑眼眸燃着滚天而来的硝烟。
“阿礼……”
自下了车,一路到了私人电梯里,他都在尽力和盛蔷保持着距离。
可这会儿的忍,终究是在盛蔷柔着骨贴上来,加之她开口说出这句话的瞬间,骤然破了功。
年轻的男人单手拎着外套,衬衫领口略微解开了几颗。
他当即停了电梯的运行,反身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