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能一样吗。
好比现在。
盛蔷默默然,身子略微下滑,往浴缸的内里埋得更深。
沈言礼倒是没去管她这些自以为的小动作,将几片轻薄放在了旁边的挂架上。
“这都是从你行李箱里拿的,我大致翻了下。”
盛蔷顺着他的动作往那边看,触目便有些了然。
她应了声,随后开始赶人,“别管我了,你今天就不累的吗。”
沈言礼没走,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。
他长腿稍迈,略跨上来几步,侧身略倚坐在浴缸的边沿处。
目光也紧跟着往下落。
一分一寸地移过。
女孩儿发尾稍湿,面若桃花,粉颊似水。
细长的颈子处露出半边小巧的锁骨,眸色比在水面漂浮着的泡沫还要纯净几分。
耸伏而起的软雪则是隐在了水面之下。
只露出沟壑一角。
沈言礼的打量丝毫不加掩饰。
盛蔷觉得自己被他看得,宛若透视,几欲能烧出个洞来。
沈言礼单手搭在膝盖上,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。
他喉头微动,好半晌才开了口,“你还要泡多久?”
“我……反正挺久的。”盛蔷抬眸看了他一眼,建议道,“你要是想洗,去楼上的那一间。”
沈言礼听了却是没有任何反应。
肆无忌惮中,视线攒着无尽的肆意和狂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