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夜稍冷的风从院子中央穿堂而过。
盛蔷愣愣地盯着沈言礼胸前, 好一会儿没再说话。
须臾,她长睫微垂下去。
面颊两侧抹上淡淡的绯色,继而像是晚霞调的染盘,迅即地晕开来。
女孩还停留在之前为沈言礼擦拭小伤口的姿势, 她纤细的腕骨就这么伸着, 一时之间忘了放下去。
沈言礼就这么盯着, 单手攥住她,用了点力道将她的手缓缓地放好, “懂了吗,那儿特疼。”
盛蔷咬了咬唇, 不知道过了多久。
她轻而坚定地,点了点头。
女孩没再多余的废话, 给沈言礼做了相关的善后的工作。
两人一个敛眸一个专心致志。
他们互相没看对方,却在这样的夜色里, 笼在了某种名为心照不宣的沉默里。
就在这时, 院子角落那儿倏然发出不大不小的碰撞声。
继而是肖叙和应桃互相埋怨的声音传来。
“你干嘛撞我的头。”
“谁撞你了!”
“应桃你他妈是石头做的脑袋吧。”
“那你呢, 你是铁锈的脑子吗!”
见沈言礼和盛蔷纷纷往这边看过来,原先在偷看的两人纷纷噤声, 继而扬起半尴不尬的笑容。
“您们继续, 您们继续!”
盛蔷直起身来, 难得对于这样的场景做出表态,“继续不了, 因为我已经弄好了。”
稍稍整理了下,沈言礼和肖叙准备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