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蔷其实没往更深层的方面想。
可沈言礼用词就不能正经点……什么坏不坏的。
她没在这个问题上继续, 只是说道,“你要不要用吹风机吹吹?”
盛蔷抬眼看他垂下来的发梢,还在滴着水。
“快干了。”沈言礼几步迈过来, 直接坐在他那张床的床尾, 单手攥着毛巾, “主要是没手吹,要不你帮我?”
“………”
这叫没手吗。
盛蔷再怎么着都觉得, 他这会儿又是故意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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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的沈言礼好像格外肆意。
连带着关门上床的动作都放得特别开。
老旧的木床本就经不起乱动, 眼下“吱呀”着响。
他躺上去以后, 还动了两动。
隔着木板, 他朝着她那边喊,“盛蔷。”
女孩儿没应, 半阖着眼眸准备睡。
而后紧接着又是一声, “盛蔷。”
她内心辗转,被沈言礼这样的举措弄得, 再怎么也不能够好好睡了。
盛蔷近乎是叹了声,“沈言礼,你怎么老喊我?”
他的声音很快沿着木板而来, 嗡嗡的听不真切, 音质都被模糊了些许。
“因为我想, 就喊了。”
盛蔷转了个身, 干脆面朝着木板, 对着那头说。
“你能不能讲点道理……”
沈言礼好似也转身,侧对着木板, 应得很快, “在你面前的话, 大概不能。”
这样的话语一出, 两人皆沉默下来。